惆怅东栏一株雪
翻译:如雪偶般又轻又薄的梨花瓣烦刻间已飘飞满地。这一刹那的景象使我们顿悟了人生,最美的时刻也就是开始领悟到人生凄然的时刻。清明时节,草熏风暖,梨花如雪,已是募春繁华过眼即空,但是这一刻仍是一年当中最美的,人生能有几度清明?
其中东栏一株雪实际上是指一株雪白的梨花枝,这里用了借代的修辞手法,抒发的是感伤春光易逝、年华易老的惆怅之情。
阳关曲·中秋月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东栏梨花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赠刘景文》宋·苏轼荷叶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正是橙黄橘绿时。荷花凋谢后,那擎雨的荷叶也枯萎了,菊花开败了,但那花枝还傲寒斗霜着。一年中最好的光景你一定要记住,那就是橙子金黄、橘子青绿的秋末冬初的时节啊!
惆怅东栏一株雪 人生看得几清明
看着这祖孙三代,我又想到了第一代林业工人朱楚乔。其实,三爪仑还有很多这样的家庭,都在一代一代栽培和守护着这连绵不绝的大森林。这森林的底下,其实还有一座森林,那是隐秘而庞大的根系,将一切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这林子里还有无数活跃的生灵,那些失踪多年的云豹、金钱豹、大灵猫、小灵猫、猕猴、穿山甲、娃娃鱼们又纷纷回来了、安家了。这才是一座森林该有的样子,每一个生命都在倾情释放斑斓的色彩和蓬勃的生机。
若把眼光放开,在这秋日高照、层林尽染的季节,随着目光向三条逶迤起伏的山脉延伸,那绿色的海洋如同渲染一般,染绿了靖安的山山水水。我在这山水之间聆听,一阵一阵的涛声像是从林海中传来,又像是从河流中传来。当青山绿水连为一体,当天地万物融为一体时,那种浩大是难以分辨的,一切仿佛都已经没有了边界
三爪仑人从前是靠山吃山,现在也是靠山吃山,但吃法不一样了。近年来,三爪仑生态旅游一直在升温,年均接待游客达一百万人次,旅游年均收入超过两亿元。这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每一棵树都是最形象的诠释、每一滴水都是最生动的注解。
那是一段煎熬的日子,工人们一天到晚盯着大山出神。这样久久望着,还真来了灵感。这地方抬头见山,低头见水,山是好山,水是好水,这里的水像空气一样透明,这里的空气像水一样清亮。这就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啊,这不就是一条生路、一条活路?
微雪初消月半池,篱边遥见两三枝
到了朱非可这一代,已是新中国的第三代林业人。三爪仑人早已放下了锯子和抓钩,从砍树伐木变成了营林护林,那一茬一茬栽下的小树苗也越长越大了。我见到朱非可时,她已投身林业工作二十五载,这森林的女儿也已人到中年了,但看上去还是那样年轻,一身绿色的工装,一股天生地长的自然气息
那是1988年,一个身上有伤的老人,带着折磨了他大半生的伤痛走了。而父亲临终的叮嘱,又何尝不是生命的嘱托?只有经历过,才懂得一棵树的意义,这每一棵树都是三爪仑人的命根子。
朱非可是七〇后,在三爪仑林场出生,从小就跟着爷爷、父亲上山栽树、浇水,是和山上的小树苗一起长大的。1996年夏天,朱非可从江西第一林业学校毕业后便投身林业工作。对于她,不是别无选择,而是自然选择。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她从小就觉得,山就是家,家就是山,三爪仑的每一棵树都像自己的家里人。
这山脚下就是北潦河,一根根圆木抬到山下,编成木排,从北潦河运往几十里外的万家埠,在这里走水路可以运到通江达海的九江港,也可以转运到南昌走铁路,条条道路通*。这是三爪仑林场在新中国建设史上最光荣的一段历史,也是三爪仑人源源不绝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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