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遥闻
的早期作品。此诗描写了麦收时节的农忙景象,对造成*贫困之源的繁重租税提出指责,对于诗人自己无功无德又不劳动却能丰衣足食而深感愧疚,表现了一个有良心的封建官吏的人道主义*。
*苦,庄稼的长成如何不易,只是把农民在烈日之下锄禾而汗流不止的情节作了一番形象的渲染,就使人把这种*苦和不易品味得更加具体、深刻且真实。所以诗人最后用反问语气道出“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苦”的道理就很有说服力。尤其是把粒粒粮食比作滴滴汗水,真是体微察细,形象而贴切。
规范汉字“碗“,标准汉字也写作“碗”,但实际上它也有十二个异体字,无甲骨文被辨认为此字,并且此字出现较晚,通过这些异体字也可以看出它们的不同基本都是偏旁部首,根据从木、从土、从金、从瓦、从石、从皿而出现不同的汉字,其中较早出现的是从皿的异体字“盌”,最早见于《金文编·右里盌》中,在说文解字卷五“皿部”里有“盌”字,意思小盂也。一般来说,碗指的是较深口较阔的器皿。
关于盘,我们从李白、杜甫、白居易诗句*查到二十五条盛食物的纪录。统计发现,这些盘中所盛之物有食,粟,霜栗,珍馐,胡饭,盘飧,餐,脍,溪鱼,畦蔬,生菜,糁藜,脍鲈,蒲萄(葡萄),馔,饭,蔬饼等,简直包括了一切固体食物,包括水果,蔬菜,鱼,甚至明确的“一盘粟(小米)”和“饭”。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可知唐朝时的农作物生长习惯,是春天播种,秋天收获,根据水稻的习性,并没有过冬稻之类的,而根据诗中的含义(一季收成),似乎李绅所见到的无锡地区的农民是按照一年一熟来种植的。那么在唐朝时候,长江下游地区的主食水稻到底是一年一熟还是一年两熟呢?这个问题主要得看唐朝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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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这句诗关系着唐朝人主食吃什么。其实确切的问题应该唐朝时作为作者写诗地点的长江下游地区的无锡地区吃什么?
这首诗明线写出了农民劳动的艰辛和对浪费粮食的愤慨,但暗线作者提出了一个命题,那就是为什么农民终生劳作却难逃饿死的厄运。作者通过“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的感叹似乎已经触及到了这个问题的核心,但站在其本身立场上,却不能深入理解这个问题的本质。
曾在无锡博物馆看到一篇关于《悯农》作者李绅的详细介绍,又在惠山古镇看到了纪念李绅的尊贤祠,才发现原来这首诗是作者李绅十五岁时读书在惠山时,目睹附近农民终日劳作而不得温饱,才写出这篇千古传诵的《悯农》。今天,在这块曾经写过这首诗的土地上重读这首诗,却又发现了许多以前不曾发现的东西,关于作者,关于唐朝。
其二,根据诗中分析,日头当午的时候,农民在田地里锄草而满头大汗,可知当为炎炎夏日的七八月份,根据无锡地区播种的习惯,四五月份插秧,七八月份可长至齐膝高,而此时的水稻是最需要水分的,但诗中第二句为“汗滴禾下土”,说明禾苗下面的是土而不是最需要的水,观今天无锡地区水稻种植情况也可以知道,水分几乎是水稻终生需要的东西。
李绅(772年-846年),字公垂,中唐诗人。亳州(今属安徽)人,生于乌程(今浙江湖州),长于润州无锡(今属江苏)。
《悯农》其一,其二
总体而言,唐代亩产都不低于一石,亩产两石是一般水平,太多和太少的记录一方面是夸张的说法,另一方面即使真实也是特例,不具有统计意义。按照今天的计量方式,唐亩产一石折合今市制约为亩产三百三十四斤。
李绅当时仅仅只有十五岁,从诗中他虽然提出了这种疑问,但并不能从诗中看出他能正确理解了真正的原因,在他任宰相后也没有相应的改革措施。“居江湖之远则忧其民,居庙堂之高则忘其本”,从古至今,一以贯之,概莫能变。
一般所说李绅曾任唐朝宰相,即开成五年之后的事情,李绅官至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后晋升为尚书右仆射兼门下侍郎。唐朝和前任各朝不同,一朝之中宰相并非只有一个。和汉代相比,汉宰相是采用领袖制的,由一人掌握全国行政大权,唐宰相则把相权分别操控与几个部门,凡事经各部门会议而决定。具体来说,唐朝宰相共有三个衙门,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此三省职权会合,才等于汉朝的一个宰相。
难道作者诗中说的居然是小米(粟)而不是我们通常所想的大米(稻)吗?我们可以从一下稻、粟、麦这几种中国最重要最普通的农作物的种植历史来说起。
其三,根据其一诗中“春种一粒粟”可知,作者说的明明白白种的是粟,而粟在古代当然可以统称为谷物,但最常用的用法是单指谷子,就是小米,并不是我们通常意义理解的稻(大米),如果以粟来理解,那么本诗都可以说得通了,因为粟是一种极耐旱的农作物,一生当中几乎不怎么需要水分,并且也需要及时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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